般冷眼旁观下去?难道我们不应该站出来,用我们自己的力量支持秦大人,让他知道他的身后绝对不是无人可依!”

那人说的慷慨激昂,明明是害羞腼腆的性格,此刻却仿佛是不顾一切了一般,脸色涨的通红。

底下另外一个举子听了,直接上前一步,用着夹杂着福建口音的官话道:“没错!我们从小熟读四书五经,学的是经世济民之道,科考至今是为了什么?难道只是为了穿上一身官服后,碌碌无为一生?还是成为朝堂上衮衮诸公的附庸,人云亦云的学舌者?今日有秦大人作为我们的领路人,有这样一份经天纬地、必将载入史册的大事件放在我们面前,如果我们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的话,那么这书也就白读这么多年了!明年的会试我看诸位不考也罢,就算考上了,也只是朝堂里的一尊泥塑木胎,不会为百姓做任何实事!”

最后一句话,说的简直就是诛心之言,就是再胆小怕事之徒,听到这句话,也坐不住了,否则岂不是说明自己科考只是为了当官利己,而不是为了利民?

虽然有些人的想法是这样的,但是这绝不能宣之于口,毕竟文人立身的根本,第一条就是这张脸皮。

当先发言的沈月横有些意外地看了这位举子一眼,外表俊朗,风度翩翩,但是衣着朴素,照理应该是读书人执笔的手,但是却十分粗糙,显然这位举子的出身很不好。

“这人为什么要帮自己?”

这个想法只在沈月横心中闪过一瞬,随即莞尔:他能为秦大人倾倒,愿意追随秦大人左右,自发地为秦大人赴汤蹈火,那么其他人同样被秦大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,和他作出同样的选择,又有什么奇怪的。

沈月横就是当初卫辉府的沈秀才,也是第一批进入“卫辉时报”的人,一路追随秦修文至今,后来因为去岁的乡试,暂时辞去了编辑处的工作,秦大人还特意为他们这些秀才编纂了历年乡试的卷子,并且写下了自己科考的心得体会,甚至主考官的生平与文章都帮他们整理好了。

这一次的乡试,他们卫辉府出去的秀才,好几个都高中了,比例是往年之最,这些人更加将秦大人对他们的恩德铭记于心。

结果到了京城后,就发现了秦大人如今身处此等困境,京城内外都在议论秦大人,甚至一盆盆脏水往秦大人

章节目录